建安二年
曹操军宛城,张绣降。
这天,张郎与曹操一起参加受降仪式。
张绣一把抓住张郎的手:“丞相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张绣该死,属下对丞相的敬慕,有如滔滔江水,绵延不绝……”
“张绣将军,你认错了。”小强费了好大劲,才让张绣明白,旁边的矮胖子才是曹操。
曹操一脸的不高兴:“张小强,你这不是存心寒碜我吗,穿得比我还像领导,怪不得张绣抢着跟你握手。”
张绣显得很尴尬,但随即又一把抓住曹操的手:“丞相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张绣该死,属下对丞相的敬慕,有如滔滔江水,绵延不绝,又如……”(这毛病后来传染给了诸葛亮。)
日落之后,曹操的办公室里。
曹操小声地问:“小强,此城中有鸡否?”
张郎:“丞相要吃鸡啊,我马上叫厨房做。”张郎的嗓门特别大。
“小声点。”曹操顾环四处,确信没有别人:“我说是不是吃的鸡,是野鸡。”
张郎:“丞相今日换日味了啊,不吃有友鸡翅了,那咱们去吃啃得鸡。”
“你小子到底是真不懂,还是给老子装疯卖傻。我说是鸡是妓女,婊子,娼妇,窑姐…………”曹操吼道,一连说了十多个专业名词。
张郎:“哦,让我想想,对了,今天入城的时候,我走在街上,头上掉了根木棍砸了我一下。我抬头刚想骂,却见二楼窗户上一个女的,长得贼漂亮,正冲着我笑,还对我说,帅哥,上来玩一玩嘛。我心想,玩就玩,WHO怕WHO。我走到门口一看,好气派的大门,上面招牌上写着‘醉花楼’三个大字,底一还有一标语———男人的天堂,我心想,天堂是嫉妒教的人去的地方,于是我就没进去了。”
“笨。”曹操骂道:“那地方就是妓院,窑子,青楼,烟花之地,八大胡同…………”曹操又一连说了十几个专业名词,果然对此道是深有研究。(后来,张郎传的忠实读施赖安,在他的小说里《水壶传》里就借鉴了这一情节。)
曹操与张郎跨进醉花楼。
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,这大概就是老鸨吧。
“哟……这位帅哥,快进来,以前怎么没看过你了,新来的吧,让妈妈给你介绍
几个漂亮的姑娘陪陪你,要不妈妈陪你也行,不收你的银子……”(又把曹操凉在一边了。)
曹操:“少来这套,我们是工商所的,有人举报你这里有虚假广告,说你们这里的小姐,没有广告上宣传的那么漂亮。”
张郎:“对,快把你们广告上宣传的小姐全找来,我们要一一‘检查’。”
老鸨:“我这里的小姐个个是沉鱼落雁,闭月羞花,不知您二位要找谁呢?”说罢把手一伸。
曹操:“少废话,快把你们这最漂亮的姑娘找来,老子有的是钱。”
张郎:“奏是,奏是(就是,就是)。”
老鸨:“两位客官真有眼力,邹氏可是我们这的头牌花旦啊。不过价钱自然是不低的……”
曹操:“小强,上银票,砸死她……”
(据作者考证,清代著名医务工作者喜来乐——的徒弟,张德福,就是张郎的后人,所以常把“奏是,奏是”挂在嘴边。)
静,除了静,还是静
时间仿佛静止,空间仿佛凝结。
只听得“嘀哒,嘀哒”的声音。(谁家的水龙头没拧好。)
曹操,张郎两人僵硬地站立着。嘴张得大大的,任口水冲着地板做自由落体运动。
眼前的女人,有着令人不可思议的美。
“楞着干什么,还不快进来,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们两这样,我还怎么做生意。”
眼前的美女首先发话了,她就是邹氏。
曹操:“小强,拜托一件事,帮我把门从外面关上。”
张郎:“是,大人…………不对,啊,大人,您这是要赶我出去啊。”
曹操:“废话怎么那么多。叫你出去就出去。”
张郎:“大人,我还没有吃饭呢。”
曹操:“没吃饭是吧,秀色可餐,这美人你也瞧了那么多眼了,总该饱了吧。”
于是乎,小强就被曹操赶出门外。
“为了丞相的安全,我一定要尽忠职守,守在门外。”张郎想道。其实这小子是想偷听。(中国历史上第一件侵犯隐私案,就这样发生了。)
以下内容均为张郎偷听:
曹操:“姑娘年芳几何啊?”这厮并不急于办事,正在培养情调。
邹氏:“讨厌,女孩子家的年龄也是随便问的吗……小女子今年芳龄二九。”
曹操惊讶:“二十九岁,都快‘奔三’了啊!!”
邹氏白了曹操一眼:“二九一十八,老娘今年十八岁。瞎了你的狗眼。”
“哦”曹操显得很尴尬,连忙扯开话题:“我有个侄子,曹安民,也是十八岁了,现在正读大一呢。”
“哦,是吗,其实我也是大一的学生。在这里只是勤工俭学。”(自从邹氏开此先例,现代女大学生争先仿效。可悲可叹。)
曹操与邹氏的事暂且不表。
却说宛城降将张绣,素与邹氏相好,闻邹氏与曹有染,深恨之。乃反,引兵杀入醉花楼。张郎左手拿菜刀,右手拿菜墩,杀敌数百,保曹操全身而退。
曹操办公室。
军士来报:“丞相,你的侄子曹安民在学校看A片,心脏病突发,已经死了。”
曹操:“他死了,关我屁事。”
军士:“你的大哥,问你借丧葬费。”
曹操:“我一个月工资才几个钱。哪有闲钱借给她。这样吧,让他对外宣称,曹安民是我的私人保镖,在宛城里为了保护我因公殉职,申请国家赔偿,反正国家的钱,不要白不要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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